静下心来细看家谱的时候,我发现有一位祖姑(父亲的姑姑)嫁给了离家不是很远的坛石村徐乾。我问了父亲,他说记不起来了。我问母亲,她说,你父亲都记不得,我更不知道。我嫁过来以后就没有这门子的亲戚来过家里,也没有人说起来过。我母亲嫁过来已经六十多年了,这门亲戚已经很久没有来往了。
后来我又问我父亲,我说老谱上记载有这个童温兰嫁坛石徐乾的。
能不能找到呢?为什么没有来往呢?我在想这个事,这也是个问题,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果现在这个时候再不查询,那么以后恐怕更难了。
2016年3月6日,我在坛石街上问了几位老人,他们都摇摇头,说不知道徐乾其人,没有听说过。就这样第一次的查找无果而返。
在自己村中也没有人记得有这么一位亲戚。我让老爸再仔细的想想看,有没有印象。后来老爸说,好像小的时候是有这么一桩亲戚,老爸把记忆推前,在小的时候,具体的什么年龄意识上已经很模糊了,至于什么亲戚没有印象。后来又想了想,说在几十年前坛石人徐姓人在鳌坪公社当武装部长时,和他说起过,有位亲戚在坛石,但是徐姓人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笑。估计当时老爸也没有说出具体一点的信息,他也没有当一回事。
在5月21日的下午,天气由几天的雨天转为阴天,预报也说没有雨,我又提起此事,带着父母前往坛石找找这位亲戚。在车上,我不断的从各个方面向老爸提问,“你去过,他们住什么地方,有什么特征?”老爸思考着,将回忆的镜头拉向远方,突然说道“好像是在山边,有毛竹蓬(竹林)”。还有个叫“吴大愰”名字的亲戚,我说吴大愰,是姓吴,有没有搞错?他说那我也不知道,小的时候好像是这样叫的。
那会不会是“绰号”呢?根据这几句话,我打算在靠坛石的山边的附近找。到坛石三叉路口,往左是大桥镇方向,往右是常山方向,因为老爸说的特征是山边,我们往右常山方向走。来到坛石村的西边新街处停车,又问了一下徐乾此人,年轻者说自己是打工的不认识这边的人;边上一妇女回答说,后面的村庄中都是姓徐的,到那去找找看。
我让父亲上车,父亲说那么小的路,我说能过,一辆车宽的小水泥路,刚刚好能通过,二百来米长,开到一有照墙的房前,车也往前走不了了。此时一位八十来岁的老者刚要去菜地,被我们问了。我们说明了来历,打听查询亲戚,他说没有听说徐乾童温兰,我说有没有徐氏家谱,他说就在后面这户人家有。他带我们去了,门关着,敲门无人应声。返回停车处,又问其他人,原部长徐姓人住在哪?他们说人早已经去世了,房子在前面不远。这样我们只好往村子里面走,见人就问,不断打听。
有一妇女带我们去见了一位男性老人,后来知道其已经八十七岁高龄,他说吴大愰这个人知道,很有名,其父好像是叫徐乾的。我说怎么叫吴大愰,是姓吴吗?他说姓徐,是怎么叫这个名也不知道。我听到后很高兴,至少是姓徐,不姓吴,人应该对上了号。他很热心,说带我们去吴大愰的后代那儿去,而老爸还在那与其他人在交谈,身边已经围上了六七个男女老人。
根据我们提供的信息,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说着说着另有一人插嘴道,吴大愰的父亲是叫徐乾,好像墓都老早被挖掉了,当年造大路的时候通过那,碑也不见了。并说徐乾为了村里的事得了官司,被大枷栲走的。
我在前面与老者走了,我有点急,急的就想早点见到此亲戚的后人。老爸还在与人交谈,我回头催老爸快点走。就这样,在村中左拐右拐转了好多路才到一栋新房前停下,他说就这栋房子,后面的是其哥的房子,兄弟俩个造在一起,各四层。
进屋只见一小女孩,问大人呢,一开始没有听清楚,问了二三遍才搞清楚,原来是说其爷爷在果树林那边.这时小女孩身边的视频中出现了一年轻妇女的头像和声音,问找谁,干什么的,我把事情原由说了一遍,她说不太清楚,叫我们到隔壁哥哥家打听一下,就这样告辞出来。
我们又到了哥哥家,刚好有人在,打了招呼,把来意谈了一下。他说其父亲在世时,是听说过有这一门亲戚,但是是什么亲戚不知道。
我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是什么亲戚,就这样,清楚了。为何以后没有来往,实际上也清楚了。
老爸很开心,没有想到今天把这门亲戚给找到了,出乎其意料之外。
从此次寻亲的过程中,本人觉得,用心是关键,根据片言只字,一些破碎的东西(信息)连贯起来,多方打听,找到地方(一定要到实地去),找对人(有的人年纪大并不关心村中的事或者宗亲的事),那才是正确的方向。时不我待,老者越来越少,寻亲必须趁早,希望此文能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
(童海根2016年5月25日于江山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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