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童镇陞向皇帝奏报粤盗现况
2018年10月30日，正当一小撮“港独”分子在英、美等外来势力资助下蠢蠢欲动之時，国家喉舌CCTV一4《国宝档案》栏目，请出了中山大学历史系教授、广东省政协特邀文史专员章文欣教授，用200多年前广东省香山县与澳葡当局来住交流的国家地方档案，向全世界华语观众讲述了在东南亚、粤港澳大湾区广泛流传至今的“海盗归降记〞的故事，以古为镜告诫世人：香港从来就是中国领土，属于广东省政府管辖；“港独〞既无可能，也无出路。
也许是央视《国宝档案》栏目（现一统并入《国家记忆》栏目）每档节目時间有限，中山大学章教授只能就地取材作粗略介绍，让人感到意犹未尽。
本文作者最近采集到由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又称“皇史宬”）收藏的04-01-03-044-014号国家档案，这条经嘉庆皇帝批览的奏折的上奏者是作者的先祖、時任广东最高军门广东提督童公镇陞（1760～1831浙江鄞县今宁波市人）。阅读他与皇帝的工作奏折可以确认：这次重大招安事件是朝廷精心策划的，主要执行人为两广总督百龄、广东提督童镇陞与广东巡抚韓崶。
一
为什么在清朝嘉庆年间沿海有那么多海盗呢？2019年元旦过后，在央视CCTV一4《国宝档案》栏目播放“海盗归降记”的视频故事二个多月后，复旦大学历史系二级教授、博导、中国近代社会史研究会副会长刘平老师，应一席网邀请到当年让朝廷十年吃不香、睡不稳的蔡牵大海盗的故乡福建厦门，作了一次精采的有关海盗问题的演讲。
讲座的题目是：《中国海盗1796～1810》，副标题：《一个女人从大盗首到命婦，在世界海盗史上是独一无二的》。
刘平教授说：许多人可能不了解中国海盗，因为我们的根基主要在陸地上，但是曾几何时，在清代的福建与广东曾经活跃过世界上最大的几股海盗，那就是蔡牵、张保仔、郑一嫂带领的海盗大帮。
那么常把清朝政府军打败的大海盗蔡牵是怎样的狠角色呢？他是福建同安（今厦门同安区）人，从小父母双亡，靠做棉花匠、补渔网为生，活得很艰难。大概在33岁的時候蔡牵下海为盗。很快他得到了越南的帮助，其船队得到越南夷艇的補充，盗伙迅速壮大起来。特别在蔡牵娶了一个平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懂得也很多的吕氏剃头匠做老婆后，为蔡牵出谋划策、掌舵、开炮，让蔡牵的福建洋盗帮越做越大。嘉庆七年（1802）海盗蔡牵甚至敢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带着十几条船，四五百人，突然摸进厦门岛对面的大担山岛（现为大担岛）。海盗们打败了清军，抢了十三门大炮，把自已的夷艇改造成炮艇，嘉庆皇帝知道后把闽浙总督玉德大骂一通。为加強海防，玉德向官吏、行商募捐，在大、小担山各修了两座城寨。然后树了一个名为《建盖大小担山寨城碑记》以示警醒，现在那块在嘉庆八年（1803）由闽浙提督玉德竖的纪念碑，还竖立在厦门大学的大操场旁。
蔡牵的福建洋盗帮越做越大，甚至上了台湾岛，蔡牵在岛上勾搭台湾土盗，自称“镇海威武王”，企图脱离中央政府实施自治。当然中央政府不能容忍，浙江巡抚是个文人，有智谋，也有实权，但对付蔡牵洋盗却毫无勝算反到经常损兵折将。
蔡牵是福建人，把根据地设在福建，却把抢劫的重点放在富庶的浙东沿海，並逐渐北抬至江苏吳淞外海。浙江也把提督衙门迁到今宁波市广济门、章耆巷之间（蔡牵大盗被荡平后，浙江提督衙门又搬回省城），朝廷就在那里划了一塊地给歼盗英雄童镇陞，改造成童“元戎第”。
二
话说蔡牵洋盗三进台湾岛后，清政府既对蔡牵盗帮围剿，又对蔡牵盗帮实施粮食及主要生活品禁运，時间一长蔡牵吃不消了，就动了清初顺冶年间鄞县人张煌言等通过长江吳淞隘口进入长江会合“天地会”等反清组织实施战略转移的战略决策。那知两江总督是个高手，先行一步要求朝庭支援善打水战的高级将领参将一名（参将品衔三级，已属高级将领了）。据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02-01-006-003530-0003号国家档案披露：嘉庆七年五月初十，闽浙总督玉德已奉旨预保注册了“年壮技优缉捕奋勇曉畅水务的温州镇标左营游击、浙江人童镇陞为参将候选人，一旦江苏水師参将缺失即预掣補”。
《上海通志. 军事志大事记》有记录：嘉庆八年（十二月）福建同安人蔡牵聚众於海上起事，吴淞口一带亦受影响。
嘉庆九年二月十八日大学士管理兵部事务大臣，兵部尚书保宁、长麟即啟动预案题请皇帝批红：童镇陞依擬用馀依议。
童镇陞跨省异地、就近担任辖管长江吴淞隘口的江苏川沙参将后，精心尽力着手吴淞要塞的架构。在嘉庆十年（1805）扩䢖了吴淞西炮台，新建了吴淞东炮台，嘉庆十一年在吴淞设置了一个有890多人的吴淞炮台汎。
就此時而言，吴淞要塞已架构成型。
嘉庆十二年二月二十三日，两江总督铁保委令童镇陞署理徐州镇总兵（見04-01-16-0099-022国家档案），其主要任务还是招募吳淞兵源。
三
吳淞要塞的成型，有效阻遏了蔡牵洋盗冲过吳淞隘口进入长江，实施战略大转移的企图。被趕出台湾岛的蔡牵洋盗，只能再次将浙东作为掠搶重点区域。
闽浙总督阿林保，眼看浙东沿海急报匪情，而一直在浙江指揮剿匪的浙江巡抚多年剿匪无果，还不搭理他，急忙向嘉庆皇帝跪奏，福建省内无水師总兵一级指揮官好用。
历经周折在闽浙总督阿林保、两江总督铁保两位滿（籍）督的操作之下，由皇帝钦定童镇陞从嘉庆十二年七月起担任浙东防务最重的黄岩总兵。
鉴於军机处、两江总督、闽浙总督对黄岩总兵的委任操作，无视了浙江巡抚的圈子，黄岩总兵童镇陞回浙江的日子並不好过，常被小人无故找茬，但偏偏在嘉庆十四年八月十六日，一向来无影去无踪的蔡牵大盗，带上一家去普陀山燒香求佛祖保佑的消息，被忍辱負重由童镇陞派出的探子所知悉。
童镇陞即刻掌握战机，親自带上黄岩水師的船队埋伏在蔡牵一家回福建必经的洋面，遇到蔡牵船队经过時，即用自用小吨位的旗船顶撞在蔡牵盗船的顶部，以延缓蔡牵旗船的逃逸速度。另一方面童镇陞派出的传令兵急带浙江提督邱良功、福建提督王得禄、海坛镇总兵孙大纲的水師兵员趕到渔水洋，团团围住蔡牵所坐大船，用群狼战术，轮番上陣血战二天二夜，蔡牵一家见弹药已用完，且在团团包围之下已无逃逸可能，遂前后主炮齐发，用共振裂船全家沉海而死。
渔水洋大捷后。浙江巡抚在四天后即被禠职，在褫职前做了一件很聪明的事，急忙上疏皇帝赏还童镇陞总兵顶戴开复处分。
四
渔水洋海战结束后，皇帝依功封赏，主战将领都得到了封赏，该褫职的也找了个借口褫职了。皇帝给堵截蔡牵盗首立頭功的童镇陞的封赏却是继续南下，宜将剩勇追穷寇，歼灭已盘踞香港大屿山十多年，直逼大清唯一通商口岸广州安危，且战斗力远强於政府军的以张保仔、郑一嫂为盗首的“红旗邦”海盗部落。
粤盗以郑一嫂为盗目。郑一嫂本名石香姑，她在整个世界海盗史上都是很有名的。华特.迪士尼电影公司拍摄的奇幻冒险系列电影《加勒比海盗》中的清夫人就是以中国女海盗郑一嫂为原型的。这个女人非常了得，她本是一名粤妓，嫁给华南海盗大盗首郑一以后，在海盗盗伙里如鱼得水，海盗兄弟都称她为龙嫂。郑一的弟弟郑七曾经是越南的海军司令，精通海战。因此以郑一、郑一嫂为首的“红旗邦”海盗团伙的战斗能力是最強的。公元1807年，郑一还把活跃在珠江口一带的海盗聚集成一个以郑一为盟主的海盗大联盟，与朝迋对着干，但天意弄人，在结盟后不久，郑一在一场强台风中坠海身亡，年仅四十二岁。
由于郑一的去世，群龙无首，刚结盟的海盗大联盟刹時处於瓦解分化之中。在这生死存亡的关键時刻郑一夫人郑一嫂（1775～1844）站了出来，而力推其为盟主的是一位叫张保仔的人，他的身份是郑一嫂的义子。那一年郑一嫂26岁，张保仔18岁。郑一嫂是一位有智慧有胸怀的女人，成为红旗邦领袖后，为树立自已的权威，为联盟立下了一个公立约单：规定在绑架人货、抢劫船只、分配赃物、对待婦女、联络岸上等规定了非常严苛的帮规。
在郑一嫂经营下，“红旗帮”逐渐发展，越来越大，从当初的几十条船遂步扩展到有大小船只五六百艘，部众多达三、四万人。
红旗帮以香港大屿山为主要基地，在香港岛有营盘、有造船工厂，活动范围由珠江口直达琼州海峽。不仅如此，郑一嫂还用各种方法获得国外先进武器。有一次郑一嫂袭击了广州内河的英国船只，俘获了一艘军舰、斩杀数十英国士兵，又率领船队围攻占踞澳门的葡萄牙舰队並使澳门差点断粮。郑一嫂的举动无疑成为清政府以及外国船只的心頭大患，为了蕩平红旗帮，清政府与葡萄牙、英国一起组成了联合舰队，要突袭大屿山消灭红旗帮。
五
提前得到情报的郑一嫂用“围魏救趙”的办法，派张保仔带主力奇袭广州城，自已则親自坐镇大屿山纠缠政府军主力，逼政府軍只能退兵。
之后郑一嫂与张保仔又聚众在浙江洋面打死了浙江水師提督徐迋雄，在香港大屿湾灭掉了大清水师战舰二十多艘、火炮三百门，生擒广东水師提督孙全谋，杀死虎门总兵林国良……迫使两广总督频频换人，甚至出现四年换四督，广东水師提督一年换三督之混乱局面。
以张保仔、郑一嫂为盗目的“华南海盗”大帮，活跃在华南沿海且控制住了大清唯一通商口岸广州十余年，让大清政府如鲠在喉。张保仔、郑一嫂比较亲民，只打官府与抢夺洋商，且与百姓买卖公平，深得民意基础。
红旗帮倔强的战斗力，迫使朝廷四年换四任两广总督，即便一年换三任水师提督也无济于事；英葡提出组织联军剿盗又伤了皇帝的龙颜，朝迋争论激烈，最后在嘉庆十四年十一月作了一个孤注一掷的决议，让刚在渔水洋灭蔡牵立了大功，且当下还没有安排新职务的童镇陞担任新广东提督，南下剿盗。
六
鉴於张保仔、郑一嫂红旗帮的总兵力与舰船远远强於政府实控、屡战屡败、毫无军威的广东水師。又鉴于嘉庆八年一月，福建洋盗盗首蔡牵使用过诈降之策从闽浙总督的眼皮底下逃逸之事发生过，朝廷与广东行政当局处置张保仔、郑一嫂投诚之事非常谨慎。针对郑一嫂提出的投降条件作了周密的安排。
一，让新任广东提督童镇陞带来一批刚在黄岩洋面歼灭过张保仔的海盗大哥蔡牵的浙江子弟兵。
据04-01-03-0044-014号国家档案披露，童镇陞在嘉庆十五年初率船队经过浙江温州入福建省福宁、福州、兴化、泉州、漳州等处，一路下令各处水師均在洋面搜捕蔡牵残部，防范蔡牵残部投奔张保仔，通风报信。至入粤省潮州、惠州后已甩去全部游栾匪船，真可谓兵贵神速矣，且在极为严密的状态下入粤，还让张保仔、郑一嫂不知道朝廷从浙江搬来多少救兵。
童镇陞到珠江口后,”接晤臣百龄当將奥洋利敝及节次遵奉特谕遵为章程详细告知再三讲论查粵洋西路之大帮匪船鸟石二东海霸等现在禀乞投诚业经督臣百龄派员前往查验如果属实即行奏请训示办理又张保仔郑一嫂郑保养等匪帮在中路湾泊近日亦节次恳求投首督臣百龄現在兴抚臣韓崶会商筹办”。
童镇陞向两广总督百龄交待完皇帝的特谕后，特别向皇帝作了个工作奏报：奏为粤洋西路匪船烏石二中路盗匪张保仔等均禀乞投诚现委员查办理事。
二，同意张保仔、郑一嫂保留一部分船只。朝迋同意张保仔保留一部分兵船，並封他为六品千总，但他这个千总归入童镇陞麾下。
三，由皇帝赐婚，让本就姘居的张保仔与大八岁的养毋郑一嫂结婚，並上岸举行结婚跪拜仪式，向证婚人百龄跪拜，就算变通成向朝迋命官跪拜了。在上述安排得到张保仔与郑一嫂同意后，在嘉庆十五年四、五月间张保仔郑一嫂率部众一万六千、婦孺五千、大船二百七十艘、火炮一千两百多门上岸，举行跪拜结婚议式，就算是正式向朝迋归顺了。
五月，投诚后的张保仔即陪同時任广东提督元戎公童镇陞，時任碣石镇总兵黄飞鹏一行，浩浩荡荡开赴粵西海南岛瞻州，活捉了拒降匪首烏石二（即麦有金）郑耀章，致广东洋面出现难得一時的平静。
役后，天子册封：加晋百龄公太子少保，戴双眼花翎，给“车骑尉世职”；童元戎公赏花翎给“云骑尉世职〞。俩人各赏尚方珍物。广东巡抚韓崶、碣石镇总兵黄飞鹏等一行也著戴花翎交部议敍。
那時世界尚无摄影术，但查《清实录》嘉庆朝实录二百二十九卷，庚午年五月乙未（1810年6月7日） 嘉庆帝口谕：照定例画刷卷一摺名《靖海全图》，画幅全长18米高0.58米共20个画段，始於海防定策，终於梯航入贡。详细记录了十九世纪初嘉庆年间清两广总督百龄奉旨平定海盗张保仔归顺朝迋后班师归朝的盛况。
《靖海全图》应是宫内画家之作（水墨设色卷本）。
《靖海全图》大约在1900年被法国侵华军劫至海外，曾在英、法藏家中流传，还在巴黎公开展示过。2008年藏家的后人来中国寻售時，被香港海事博物馆慧眼收购，使这幅画成了香港海事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张保仔的受降地珠海博物馆也授权复制了一件，当下陈列在珠海博物馆。
七
役后论功封赏，得勝的将军们並未高枕无忧暢饮庆功酒，而是总结历史教訓，确认历史上向来由广东（陸路）提督一人兼辖广东水師与陸路官兵，已不适应当下广东海防重於陸防的严峻形势，面对英国挾带鸦片与走私品的武装商船已经冲击虎门的殘酷现实，认清朝迋的主要危害已是来自西方带鸦片的武装商船。
在广东的督臣与抚臣均十分佩服广东提督童镇陞，在招安骚扰广东十余年的张保仔郑一嫂海盗大帮事件中的杰出指揮能力。
於是在嘉庆十五年八月初六（1810年9月4日）趁热打铁，由两广总督百龄出面会同广东巡抚韓崶，广东提督童镇陞奏请皇帝在虎门设置水師提督，並仰懇皇上天恩即以现任提督童镇陞移驻虎门专管水师（详可阅读童氏宗亲网在《国家爱国主义教育法》公布施行日网登的文章：《国家爱国主义教育示范基地虎门鸦片战争博物馆展示的童镇陞档案》。
中共中央宣传部宣教局通过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合编的“百个爱国主义教育示范基地丛书《虎门魂》写出了：嘉庆十五年（1810）设置水師提督，衙署皆设虎门寨内，成为广东海防最高指揮部的历史意义是：让当年，关天培在寨墙下的衙署里运筹帷幄，巩固海疆；林则徐督率文武大员在寨墙附近的镇口海滩销化鸦片。这就是当下被铭刻在天安门广场、人民英雄纪念碑上的中国近代重大历史事件一一虎门销烟。
童镇陞在广东水師提督的岗位上一职六年，化大量时间垒虎门要塞、伏查粤洋三千里以保证粤东洋面平静。
六年后（嘉庆二十一年闰六月二十日）两广总督蒋攸铦在佛山内河，見到正在巡查的广东水師提督童镇陞，見童镇陞在伏查粤洋三千里時积受潮温，本年入夏以来胸膈滯胀两腿麻木因洋查责任綦重不敢以病躯恋栈，察其精抻步履实不如前，当嘱加以调整以翼速痊。七月初两广总督蒋攸銛考虑到童镇陞年未及六十精力尚键，將来病痊尚堪起用水師提督，逐在二天后上奏嘉庆皇帝：奏为广东水師提督童镇陞因病请解任调理……
二个月后，嘉庆二十一年秋（1816年10月3日）已经五十七岁的童公镇陞在得到嘉庆皇帝批准后，以病躯卸任广东水師提督之职，回原籍宁波调理。
童离虎门寨43天后，因清政府拒绝接受英国特使阿美士德提出的殖民要求，阿美士德使团的主舰阿尔塞提号，強硬驶入珠江，炮击主帅童镇陞刚离开的虎门寨，蓄意挑起国际爭端。阿美士德回国后向英国议会报告出使情况，英国内阁作出用武力敲开中国大门的决议。
中国进入了前鸦片战争時期。
二年半后的嘉庆二十四年五月十一日、五月十三日嘉庆皇帝在圆明园二次召見童镇陞“垂询周详钦奉温谕回籍候旨……補授江南提督”。祖国的東大门上海也需要童镇陞去站岗。
编后语
为了了却父母生前夙愿，2018年我请在港定居的外甥女戴小姐，联系上了“甬港联谊会”成员童三军先生，三军宗兄非常爽快答应，在春节百忙中与在港童氏宗亲小聚后上了香港地标太平山。
太平山是香港海拔最高的山，也是传奇港盗首张保仔的瞭望台与活动场所。三軍兄向我介绍了张保仔与郑一嫂的传奇故事，我回上海后，三军先生又写了《香港太平山与张保仔的故事》与《郑一嫂传奇与鸦片战争》二篇文章，在香港的《中华荟萃》杂志上发表。
2018年10月30日，CCTV一4《国宝档案》栏目播放了《海盗归降记》的故事，用视频向全世界华语观众讲述了那段在东南亚、在粤港澳流传至今的传奇故事。
不久，国内海盗问题专家，复旦大学历史系二级教授刘平又親临寒舍，向我直敍“华南海盗”的许多秩事，还在2019年元月到盗首蔡牵的故乡福建厦门借一席网作了一篇名为《中国海盗，1796～1810 ， 一个女人，从大盗首到命婦，在全球海盗史上是独一无二的》历史报告。本文中有关海盗的介绍就取自刘老师的讲座内容。
从事爱国主义教育的国家爱国主义教育示范基地、国家一级博物馆虎门鸦片战争博物馆的研究室丁学志主任则不断给我邮递：童镇陞在招安港盗首张保仔后在嘉庆十五年（1810）设置水師提督，衙署皆设虎门寨内，成为广东海防最高指挥部的历史意义，由中共中央宣传部宣教局定调的各种版本的爱国主义教育宣传册。
孔夫子网无悔图书馆的馆长是位有27年军龄的老军人，向我提供了香港海事博物馆的镇馆之宝，200多年前宫迋画師画的18米长卷，全面展示两广总督百龄、广东提督童镇陞招安张保仔、郑一嫂埸景的《靖海全图》PDF版，並对画作了详细说明。
为确认历史真相，在京的两位堂兄童小军、童小平近来身体不佳，手指僵硬不顾寒冷，到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找出与先祖童公镇陞有实名关联的国家档案，确认先祖童公镇陞为中华民族作出的历史贡献。
童氏宗亲网的童曉站长在本文的写作过程中不断提供线索与修改意見。
在此一并向各位老师、史学工作者、宗亲表示真诚的谢意。
一起讲好中国故事。
（作者： 童镇陞后裔 上海童康源2024年春节完稿） |
